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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爱,唤醒了他的性欲

      “我打了周巽。”若兰惶惑而又愤愤地说,“三天前的一个晚上,就在我们又母子般抱在一起时,他竟然提出要我和他干那种事!把我当成什么人了!我给了他一个耳光。”  这个故事是讲给现代都市里一个正日渐庞大的中年女性群体听的。她们呵护多年的子女已经成人,远离了家,与亲人数月经年不能见面,这些女性就进入了另外一种生活状态,表现出一种被心理医生称为“子女离巢综合征”的有趣现象。

  若兰是一个45岁的女性,在一家建筑材料公司门口经营一家复印店;周巽是这家公司的技术总监,他经常到店里复印材料。若兰和周巽很自然就认识了。

  在若兰看来,周巽这人挺孤僻的,每次到店里来都是那几句事务性的语言,如果见她在忙,就自己动手复印,倒是很实在的。接触时间长了,若兰能隐约地感到周巽活得很不开心。会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受过高等教育、收入颇丰而又处在黄金年龄(37岁)的男人活得闷闷不乐呢?若兰从心底里想搞明白。她曾经问过周巽,他没有回答,但那次对话使她看清了周巽眼中流露出的凄苦。每天晚上都被都市言情剧搞得神魂颠倒的若兰便猜测到,这种凄苦肯定来源于婚姻的不幸了。

  有一天,就在周巽复印完材料准备离开的时候,天下起了,大雨。恰巧若兰也没事可做,就无话找话想和周巽聊天。遗憾的是,说了好几个话题都没有聊下去,两人就颇为尴尬地坐着静等雨停。

  就在这个时候,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门响,一个淋得落汤鸡般的胖女人冲进了复印店。若兰以为是进来避雨的,正要起身找个凳子,胖女人的手指却已经指近了她的鼻子。那女人大骂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,趁下雨天勾引我男人!”接下来是一通污言秽语。

  若兰显然被骂愣了,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:这个女人是周巽的老婆!她是第一次见识这样邋遢、泼悍的女人。这女人头发蓬乱,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衫,里面没有穿胸衣,让两个肥大的奶子伴随手臂的挥动在胸前自由撞击;她有一张布满横肉、中间嵌着个狮子鼻的大圆脸,身上穿的衣裳已经辨不出本色。若兰想要辩驳时,这女人已经当胸一把揪住周巽:“×你妈,最近一段时期老娘就知道有蹊跷,原来是到这个狐狸窝里干不要脸的事……” ’

  当时的周巽很是惶恐,手脚无措显得极为狼狈,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若兰。

  “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!”义愤填膺的若兰终于反应过来,严厉地用手指着那胖女人,“不然我打110!”

  那女人这才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悻悻离去,身后紧跟着瑟瑟缩缩的周巽。若兰同情地望着他,她开始明白周巽那凄苦眼神后面的故事了。

  是哪位瞎了眼的乔太守把周巽塞到了这位母夜叉的怀里?若兰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
  “20多年前,在一次山洪爆发时,我被村里的支部书记救了一命。后来,他收我为义子,又供家境贫寒的我读完了中学、大学。现在的老婆是我恩人的女儿,比我大了5岁。”过了几天,周巽来向若兰道歉,给了她这样的解释。“结婚之后,我把她的户口办进了城里,这才知道,她精神不好,对我打骂已成常事……我们至今也没有孩子。”若兰看到,周巽那种凄苦的眼神又一次出现。这次,眼里噙满泪水。

  此时的若兰突然觉得周巽就是一个孤立无助的孤儿。她真想像母亲一样轻轻地揽他进自己的怀里,给予他关爱、给予他保护,使他不再受到伤害。她坐到周巽面前,轻轻地抚摩着他的头,轻微的动作竟让周巽大恸不已。

  “别太难过了,我会关心你的!”若兰说这话完全是出于无意识。

  之后的日子,周巽每次来复印店,若兰都让他多坐一会儿,总给他带点零食;她发现周巽总是穿着辨不清本色的衬衣,便给他买了两件。周巽穿上衬衣时,若兰见眼泪在他的眼里打转。

  “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!”周巽颤声对若兰说道,“我从小没有母亲,也没有姐妹…·-”若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,一下子把周巽揽到怀里。

  那天,周巽在若兰怀里哭了好久,若兰也陪着流了不少的泪。

  “我俩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子。”若兰说。

  大约是在这次“重逢”后的一个月左右,若兰走进了我的咨询室,并讲述了她和周巽的故事。

  “您猜到我来咨询的原因了吗?”若兰问我。

  “猜?”我一时没有适应若兰的问话方式。“这怎么能猜呢?我是医生。”

  我等待着若兰的解释。

  “我打了周巽。”若兰惶惑而又愤愤地说,“三天前的一个晚上,就在我们又母子般抱在一起时,他竟然提出要我和他干那种事!把我当成什么人了!我给了他一个耳光。”

  这才是若兰找我咨询的目的:她对自己母亲般的付出却换来侮辱迷惑不已。

  “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若兰自问自答,“没有。我反思过好多次了。”

  我说:“似乎周巽也没有做错什么,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!”我把“正常”二字加重了语气。

  若兰的脸红了——她听懂了我的意思。

  其实,发生在若兰和周巽间的故事就这么简单:这是由**之间认识上的差异造成的。

  做母亲是女性的本能,正是这种本能衍生出来的慈爱和同情,成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。而弱者最需要的,就是在受伤时获得这种力量给予的抚慰。若兰母性的施予与周巽对母爱的需求非常巧合地碰到了一起。遗憾的是,他们没有认识到这种施与和需求并非真正发生在母子之间,他们之间没有强大的乱伦禁忌。于是,当若兰仍沉浸在母亲的角色中与周巽亲密接触时,一个男性的生理本能被唤醒了。这当然和我们针对普通**所说的“男人用性表达爱,女人用爱代替性”不完全是一回事。

  “你这一巴掌要比我的解释更能'止周巽明白道理。”我对若兰说。

  那么,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若兰突然产生出如此强烈的母爱,并近乎迫不及待地施与昵?这个问题若兰没有问我,但职业习惯却迫使我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那天,若兰满意地离开后,我反复琢磨从谈话中得到的零散信息:

  若兰的丈夫对她非常体贴,几乎包揽了家里家外的一切,这让她“下了班后,除了看电视就无所事事”。一年前,独**大学毕业后去了美国,她再也不能至少每月一次看到儿子从学校归来后那狼吞虎咽的样子,在她面前的撒娇和亲热更是成了记忆。若兰当然为儿子的出息而高兴,但高兴之余,她也明显地感到了自己情绪的变化。“我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,什么也提不起我的情绪。”若兰说。

  我不能断定这些信息就是对若兰行为的诠释,但有一句话至少可以给她的行为作个注脚。若兰曾在无意中说:“若是在美国,能有人像我照顾周巽这样照顾我儿子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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